Iganatius's Spiritual Exercises

*What to live for?~Ad maiorem Dei gloriam(to the greater glory of God).

*What to decide for?~Fiat voluntas tua(Thy will be done)

*How to deal with the goods of this world?~Tantum quantum(as much)

*What to strive for? ~Magis(even more)

2009年12月27日 星期日

The message i pray for

There is a ceremony in the academica catholica.
Cardinal Shen come to moderate.
I pray God for a message to stay here, even a hint.

I think i have got it.
In the way to Taipei, I read the Jacobs 1:5-8 which is cited by Thomas Merton in his book.
During the ceremony i follow Cardinal Shen all the time, wish he can say something only for me.

What God want to give me is not from him, but after ceremony, spoken by the director of Peace center, Pro. Yao.
He said:" keep on applying, if God wish, the position will be there waiting for you."

It was on the situation, that i went out to pull hot water for making my coffee. The moment i didn't suposse.

How sweet these words!

2009年11月25日 星期三

tua voluntas fiat!

There is a bad news in the first day of my forty years.
Not a present as i thought.
Still pray:
tua voluntas fiat, Domine!

2009年11月24日 星期二

以前的學長....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yZjOgcwKRg

偶然發現這個人的名子...
是台大經濟系的學長...
記得我大二時,他是大三,我當時擔任台大學生會活動部長一學期,
後來轉戰學生代表會,活動部長的棒子是他接下的.
當時覺得他還蠻不切實際,
大學唸了六年...(因為微積分二當),所以比我要晚畢業...
但是延畢期間就開始從事補教界,
我印象中最深刻他所說的話:要利用補習班在一年內要賺得一百萬...
要知道當時我們的學生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任務,這是我覺得他不切實際的原因.
但畢業後的聚會,得知他真的成功了...
再來就失聯..
所謂:天主鍊人心...感謝主的神奇化工,
這個駿豪..
除了說話的樣子以外,已經完全成為一個新的人.

P.S.相對於王雪峰,如果我記得沒錯,他們是同屆或者前後屆,
同樣是信神的人,有的人像是在天堂,有的人卻活似地獄....無言

2009年11月3日 星期二

中村兄如是說

”何の夢を学生に与えるか?”と問われる。

いつもそういう初心に戻る。

2009年10月22日 星期四

收到日本羅巴姆特教授的回信

超高興的....上周寄出的請託信,今天就收到了回信.
除了信以外,還有一篇文章,與其他資料,用個牛皮紙袋包著,打開散發著淡淡菸草香味,

還是染上其它信件的味道呢?

總之,很迷人的味道.

信件讀了很多遍,但這個西班牙日本人是否日本住久了,到底是建前還是本音,心中對於指導老師的事,個字不提,只說他背骨生病,行動不方便,無法出國..但動了三次大手術,竟然還一年至少出一本書,真是個magis的Jesuit...

只好再寫一封信,確認囉.

Anyway,總是有個好的開始.

2009年10月20日 星期二

川北義則<關鍵四十歲>讀後感之一

川北義則<關鍵四十歲>讀後感之一

說到教育,一般人想到的育兒。書名不是零歲教育,不然就是不要輸在起跑點上等等,很少會有教你要如何過中年,老年生活要如何規劃,因為二十歲後,不僅法律上視為成年,社會上也認為應該是個大人,是個成熟的人,推定有獨立判斷能力(所以也要自我負責!),如果到了四十歲,那更不用說了,離轉大人都已經過了二十年,理論上吃過的飯與過過的橋,都可以讓人放心,都即將進入中年了,棺材都進入一半了,難道還會有不知道如何生活。

但是近來漸成的流行話題的是,「中年危機」,尤其金融風暴以來,中年失業更是令人怵目驚心,小弟我今年即將四十(嚴格說是按台灣算法的虛歲),讓我陷入困境的,倒不是中年失業問題,而是人生進入下半場,我大動作的中年轉業而引發的不惑恐懼症。

外人看我好像是很篤定,捨棄人人稱羨的高薪律師,從小助理教授開始蹲起,月薪從六位數變成五位數,世見看來,不是賺夠了,就是有遠大理想,我希望二者都是,而我更喜歡撇開這麼世俗的說法,而從美國詩人佛斯特<林中路>來形容,二條路的選擇,我走上了那條人跡稀少的路,看起來美是美,但是走著走著,心裡卻還是不禁慌了起來。最近大腦之壁,特別搜尋著四十、不惑字樣的東西,讓他們自動進來。這時候這本有趣的書<關鍵四十歲>,就不知怎地,列入在採購的書單,而今天一早在高鐵的晨讀中,竟然欲罷不能,一口氣讀完。

莫非真的是不惑恐懼症,孔老夫子說四十不惑,台大心理系的黃光國教授在書的推薦序中,「恐嚇」說:「在四十之年,能夠感到不惑,並確立自己人生的方向,是他從十五歲開始便志於學,一生好學深思,博聞強記,學不厭悔不倦,治學時發憤忘食,樂以忘憂,四十歲以後才能夠……」懼哉此言,莫非這就是我不惑恐懼症的來源,因為我的條件並不充分,何能不惑哉,反而看著這路跡漸失,人煙罕至的林中路,踽踽獨行,心中猶豫了起來,腳也走得軟了。

這本日文原名40歳から伸びる人、40歳で止まる人(四十歲開始成長,四十歲停滯的人,把四十歲當成是人生的一個分水嶺,中年是進入老年的準備期,仍然要自我教育,作者說:三十而立之年,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參與社會時期,接下來十年左右時間,自然可以為了追求自己的無限可能而嘗試錯誤,然後到了四十歲時就該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的道路,並且奮力前進。可以說三十歲與四十歲應該對自己有很大認知上的差異,而這差異正是從四十歲開始,因為「愈是弱者,愈想早下結論。」這個說法對照於現在的我,真是再貼切不過了。如何自我認知,左右著下個十年,這是人生到死不休的課題,不是二十歲成年後,就可以了解,或是三十歲小有成就,就算結束的,而是要看是否真正地成為一個おとな想法與思考的「大人」。

對照書中,試著整理其中的一些觀念。

1人是自動地目標達成裝置

2智慧性地看待失去與偶然

3成為骨董車。享受當下﹑裝備文化藝術,良好的金錢觀。

4作個真正大人的中年人。

5與工作的關係之重新檢視

6與家庭太太關係的重新檢視。

綜觀全書,唯一的缺點是,新聞記者出身的作者川北義則,寫作的對象是四十歲的男性,當然對我而言沒問題,但恐怕女權主義者的教授要躍起抗議而已吧。

2009年10月15日 星期四

看到王雪峰的新聞真感傷

當年也與她有一些交情的啦..

她在立法院當委員,我還只是個小小研究生打工的助理,

記得她還曾挖角我..後來介紹了學妹去她國會辦公室..

學妹後來離職的原因是說她的辦公室都在玩股票...(不是打落水狗..後來這個學妹去美國念書..我一直很想問清楚這件事情..)

當年的學運明星...年輕的市議員與立法委員....

哪知15年後她竟然變成這幅模樣.....不勝感噓..





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

今日我們可以用甚麼信仰話語來談論天主

今日世界中,我們可以用甚麼信仰話語來談論天主?

賴茂德Timothy Radcliffe, OP(前道明會總會長)

輔仁大學天主教學術研究院 博士後研究員

王正嘉翻譯

翻譯者前記:本文是道明會前總會長賴茂德於2004年在菲律賓聖多瑪斯大學一個脈絡神學研討會的講稿,讀過後深覺對於福傳工作有所啟示,乃將之翻譯分享,作為譯者無法到場開會的補償。

耶穌教訓他們,正像有權威的人。

瑪竇福音第七章29

我很高興可以再度回到聖多瑪斯大學,除了因為我擔任過九年總會長外,對這所大學我是很有感情的。我還記得第一次來訪,正是我選上總會長後初次離開羅馬的參訪,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最古老最大的美麗宗座大學,那次因為飛機延誤而累透的我,竟然說錯話,大家都笑了,而我還一頭霧水。

今天早上我願意分享在現代世界中如何談論天主的一些想法,當談論我們的信仰時,可以用甚麼話語來感動人在福音中提到耶穌像有權威的人教訓他們,當祂開口時,人們坐下聆聽,事就這麼成了,生病的得痊癒,人的生命改變,所以最大挑戰正是找出可以有權威而又不無聊的話語。

無聊又無效的宣道,從起初就是個大問題。韋氏字典是如此定義宣道的:不停無止盡地給予道德與宗教勸諭。當我宣道失敗時,我常常想起聖保祿的故事來安慰自己,有一次因為他冗長而單調的講道,讓青年厄烏提曷熟睡,下樓而(譯按:宗20:9。我的講道或許無聊,但至少就我所知,還未有人因此而死!當聖Caesarius of Arles宣道時,因為道理太過無聊,而必須關起門來,讓人不要離開的程度John Donne這位天使般的宣道者與詩人說過,英國的清教徒一講起道了就不停,直到信友們睡醒了為止。

但在今日世界中,我們面臨到的比道理無聊更複雜的問題。那就是我們要如何能夠更新整個話語,讓我們談論信仰時,能夠更生動,並給予生命。我不知道這個問題在菲律賓有多大,你們有完美而生動,萬古常新的宗教文化,但我們都同時受到根源於西方的全球化文化影響,對大部分西方的年輕人,信仰話語是遲鈍而空洞,所以如果在演講中想睡覺的人,不要擔心,你們正確認了我這個斷語。我經常在羅馬,研讀教會官方文件,除非我剛睡個好覺,不然常常看了一段,就忍不住想睡了。

這不是誰的錯,尤其當信仰話語失去了人所用語言的動態張力時,而無法擴展人類經驗,在教會中就會發生這樣的危機。十三世紀,當教會的話語失去了當時跟新興城邦與大學的接觸時,曾有個相同的危機,於是有了道明會的創立。十六世紀,中世紀的信仰語言,跟當時新的個人思考與存在方式無法連結時,有了耶穌會的創立。救贖會也是為其當時的危機而創立,我們正面臨著這樣的危機。

還好,我今天不是要建議建立新的修會,還不需要,只要加入道明會即可!或者重新更新我們談論福音的方式,這不只是神學家或宣道者的工作,我認為這需要全體天主子民的技能,所有學科,科學家藝術家與詩人,大學的全部科系都可以提供一些貢獻。

我們來找找耶穌說過最有力、最權威的話語,就在最後晚餐。那時他拿起餅來,分開交給門徒說:「這是我的身體,將為你們而犧牲。」然後拿起酒來也同樣做了。這些話語具有奧蹟的轉換性,那的耶穌面對這樣的危機,失敗、死亡門徒團體的散,但卻說出極有力量的美好話語,我們也必須學習耶穌,說出與當時相同的活力性,我認為當中有三個要素,也應該用在我們的宣講上:

1.在門徒靜默與遲疑中,耶穌出現了。

2.耶穌用真理的話語聚集他們,成為團體。

3.耶穌超越這個團體到達天國的完全。

我們要如何學習像耶穌相同地活力四射、奧蹟轉換且又有權威的方法來宣講,以下按照三個階段來說明所我們所面對的挑戰。

在門徒靜默與遲疑中,耶穌出現了

門徒們聚集在最後晚餐桌前,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甚麼會發生。在若望福音特別刻畫出門徒的疑惑,「主,你要給我洗腳嗎?」(13:6,「主!我們不知道你哪裡去,怎麼會知道那條路呢?」(14:5),「主!把顯示給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14:8)。耶穌努力要使門徒們明白,但還是難以了解,反而靜默下來:「我們不明白祂講什麼」(16:18),整篇經文充滿了疑惑、不了解與靜默,這正是我們宣講的始點。

每個時代都無法理解耶穌,以及祂遠超過人類的話語,想了解的人必須像門徒一樣,回復成靜默狀態,就如面所述,特別這個世代不了解格外地深,因為我們所談論的信仰,與新世代所想些許代溝。這不是因為現代世界缺乏基督精神,我不相信是這樣,有時候我看到許多年輕人的深度價值感慷慨毫無偏見,對陌生人開放等等而深受感動。我發現許多年輕人富有宗教精神,但卻是我們所處環境的諸多面向,讓我們難以理解最後晚餐。

路加福音中記載耶穌這樣說:「這是我的身體,為你們而捨棄的。你們應行此禮為紀念我。(22:19)。這段話的前提預設與現代文化極為不同。。

1.這是我的身體,你們而捨棄

這是一個禮物,在各種文化中,交換禮物是人屬於團體的表達。我也在菲律賓發現,因為我收到許多禮物,我來的時候帶著行李,走的時候卻需要再買個新皮箱。但在這個地球的世界,從市場就可發現,每一樣東西都有個價格,可以買也被賣。天下無白吃午餐,就連天主創造的基本元素,也都多少帶著這種人類私有的占有(空氣、種苗甚至身體的DNA),都可以用來請求、申請專利甚至行銷,美國就常為智慧財產權而告來告去

2.耶穌捨棄了他的身體是為顯示我們的身體,現時是個共融的場所。我們現代社會中,身體越來越被客體化,被當成是為人擁有而得以隨意丟棄的財產,最近讀到一本印製汽車使用手冊的公司所出版,有關人類的書,將人稱為「西元前一萬二千年到現在,有著各種型號、形狀、大小與顏色」。世界中存在著性剝削,尤其在亞洲,是身體客體化的表徵,身體可以被買賣的,一些窮人甚至出買身體器官。

3.耶穌要求門徒要同樣做這個禮物的儀式,但現代社會中欠缺禮儀與回憶。

4.這個所創的新團體,挑戰這個世代根深蒂固的個人主義思想。

所以現代世界中的形形色色,許多像是在最後晚餐的門徒一樣,又迷惑又遲疑,我們的信仰宣報,就應該從加入這個充滿疑惑的世開始。第一步要擁抱他們的疑問,並容忍他們的不了解,其實如果我們夠誠實的話,也可以發現我們同樣也處於不了解中,在我們心靈深處,現代的男男女女,多少都和門徒一樣地困惑著。

有一個作家寫得好:「在每部福音中,聖言都從靜默中開始,若望福音從創世的安靜中,路加福音則有老匝加利亞,因懷疑天主加博爾宣告麗莎懷孕生子,而成為啞巴的靜默,而瑪竇福音,則是因為瑪利亞有孕,而有意暗暗休掉她,這是開始於瑪利亞與若瑟間的靜默關係,馬爾谷一開始就記載,曠野中有呼號的聲音,這是久被遺忘的先知聲音,從曠野與當代的靜默中響起。馬爾谷更可說是靜默的福音,不僅記載著耶穌苦路上不說一句話,結尾時更是提起到耶穌墳墓而逃跑的這些婦女們害怕的靜默,「她們甚麼也沒有給人說,因為她們害怕」(16:8)。

我們要討論天主,就要從靜默中開始,我們要讓自己靜默於經文中,不要知道經文的意義,讓其完全脫離我們,聖言不是我們所能控制與掌握,就在我們發覺確實無所可言時,才能真正轉向天主,並乞求聖言。聖道明所建立的道明會,就希望它是個乞討的兄弟會,不只乞討食物,也乞求所要說的話語。我深深感覺,宣道的最佳準備,開始於當我說出:「天主啊,我完全不知道要說甚麼,我變成啞巴,祈求給我話語吧!」這是一種恐於失去的時刻,此刻聖言才能發言。

我們所宣或許一時之言,科學家愛因斯坦曾比較發明與母雞生蛋:「咯~立刻就有了」,我們都不像愛因斯坦那樣聰明,所以都要努力來了解,了解的過程也是宣告的一部分,聖言降生成人是我們與聽眾所共享的,而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是與這些現代社會中困惑的男男女女們,一起努力去了解,等著天主的睿智來發言,Annie Dillard於天主發言與努力創作相結合,有著精闢的解釋:「創作的靈感與恩典是不相應的,但只有你尋求,才能掌握,你用盡心思尋找,而後才會來,在眼角餘光中可以看到,有甚麼在推動著你,並引領前面道路。」

話語會忽然像愛因斯坦的母雞生蛋般,毫無費力地出現,似乎很完美地帶給聽眾,然而宣講並不是傳達我們所具備的知識,而是在分享天主的禮物,天主常常會敲敲我們的頭,讓我們超出人類理解的極限。就如同William Hill這位美國道明會士所寫:「天主只能用這種直接方式,而催迫著我們發出天主聖言」。我們習慣而粗淺的話語,比起精雕細琢的話語,可能說得更多,因為那不是分享自己,而常常是從天主而來,我希望今天的話不是太精雕細琢。

Cornelius Ernst曾寫道:「含苞待放的花蕾或種子破土發芽,要比美麗綻放的花更能顯示出實態因為在這個發生的時刻,才是實態的最重要的時間點真理的時刻。我們的信仰宣告,就要是個花蕾,展現出即將開花的那種智慧,我們從靜默開始,歷經努力奮鬥的思索,所等著通常是令人驚奇話語,我們共享此驚奇,小說家Louise Erdrich形容自己是「只是一個作家,卻是不斷令人驚奇的女性」,宣道也要有不斷的驚奇,當我們對於福音不再驚豔,那就要做個休息。要學習如何來接受天主的禮物,如同Yann Martel關於一個男孩在一艘小舟上與孟加拉虎相遇的小--Pi的故事中所寫:「沒有碎碎念或責罵、也沒有同儕壓力,只有一本經典書靜靜相迎,像個女孩親吻臉頰般地溫柔而有力」。

聚集成為團體

第一步,要更新我們的信仰話語,要像門徒一樣,敢面對我們的不了解,並保持靜默,等待來自天主助與努力奮鬥後的自然生成,第二步就是聚集起來成為團體。在米蘭道明會院的餐廳中,掛著世界上被複製最多的畫--達文西的最後晚餐。我曾到處看到這幅畫複製在毛巾或T恤上。在畫上,門徒們是被分成四個鬆散的群體,共同的是眼光投向中間這個人物,門徒們並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團體,而是自我分裂的,當耶穌說門徒的一位要出賣他時,每個人的反應都是對著自己的,「主,是我嗎?」耶穌給了他們新的盟約之血,但這個團體需要重新改造,門徒們後來是在危機時刻,才重新放棄自我獨立而互相圍繞地聚集。

我們的福音宣告不只要好迎合每個自我孤立而又迷惑的人,還要聚集成為團體,宣講帶來和平,道明會初期的大規模宣講,是1233年跟方濟各會合作的大回歸運動,當時義大利北部各城都受制於地方派閥分裂與內戰之苦,大回歸運動就是宣講和平,當時講道的最高峰常常敵人間互相分享和平之吻,因為道明會士被授權可以釋放囚犯、免除債務,甚至重擬公民法令,而宣講福音就是散佈和平。

我剛去過美國,而且驚訝於教會中的兩極化對立現象,左派與右派、傳統派與進步派、女權者與男權者、藍派與綠派!當然初期教會,在保祿與伯多祿相繼被關後,也曾出現過分裂與小團體,但我相信從啟蒙思想,開始以相反的左派與右派的詞來系統性認識世界之後,這個問題尤其嚴重。

似乎定案成約定成俗的思考模式,但要把天主教定於這樣的二論,似乎很難,因為對我們來說,傳統與進步基本上就是相關連的,我們發現向前的新路時,同時也在傳統中找到新路。

我們也同樣要避免,在團體中用太狹隘的話語,類似將天主放入左派或右派,父權或女權,藍或綠等,我們要找出話語,讓他人可以引發出善與智慧,來對待非我族類者,我們必須讓教會內的多元化與廣度,來轉換並影響我們的話語,打破意識形態的障礙,消弭調敵意的高牆。

我是個中年、白人、稍微自由派的英國人,我這個狹小世界必須被打開,而產生出天主教的大公話語。個宣道者,必須強迫自己來接受不同的思考方式,甚至相信或執行非他或她的思考方式。

我曾有過和平與宣道最美好的經驗,是在阿根廷北部召開一個道明之家會議上,那天我並不知道是所謂馬費納斯日,是阿根廷紀念馬費納斯群島(在英國被叫做福克蘭群島)被英國侵略者在福克蘭戰爭奪走,誓要將之奪回的紀念日,當天整個城市都插滿了阿根廷國旗,起初我這個英國人不免感覺孤單,但當我來到有上千個弟兄姊妹聚集大廳時,桌上有一小面英國米旗,我跟當地的省會長做彌我們共同為所有死者,無論是阿根廷人或英國人祈禱,天主智慧引導我,在那天的講道選擇談論非暴力,這真是恩寵的時刻,讓我跟阿根廷的弟兄姊妹們,超越一切分別,和平共處。

這個挑戰不只是為彌撒中遵從福音宣道的神父或執事,也是為每個要宣告信仰的人,不只是靜聽內心最深處,不傷害他人的信念,而且要以真實的宣道,對別人個體,無論是男女老少的真實存在,完全地開放。

這才是給予餅(麵包)與酒的奧義,道明會士Geoffey Preston神父,也是我的學生,就曾寫過:「想想為了金錢(麵包)對於人與自然的宰制、剝削與汙染,想想階級鬥爭與競爭的苦果,想想有組織性的自私關稅與價格鏈,想想在這個世界分配不均所帶來的許多營養失調,引致許多人在貧窮線(麵包線)下生活。酒是人類勞苦果實葡萄酒,在慶節與婚但也同時是人類墮落的來源之一,酗酒、破碎家庭、惡慾與債務。進入餅與酒的基督身體也是類似如此,祂帶給了餅酒新的意義,賦予人性的意義,基督是如此熟悉人性,我們在祭台前獻上餅酒時,同時願意獻給天主餅與酒所代表的一切意義,同時也包含破碎與醜惡,所獻的是世界歡樂與悲傷。

我們聚集成為團體的話語,並不是假裝一切衝突都不存在,或者是鄉愿的慈善,只有說出真理時,所有人才能像是一家人,我們的話語要真實。在最後晚餐,耶穌聚集門徒成為一體的過程中,是很殘酷地告訴他們真相:他們當中會有一位背叛祂;他們將會逃逸四散;耶穌將受苦死亡;將來會復活,而且將派遣聖神,「只因我給你們說了這話(真相),你們就滿心憂悶」(16:6);「在真理中聖化他因為他們的話語是真實的」17:7,沒有真理就沒有共融,只有在真理中我們可以面對面地相遇,新的盟約就在新的真理陳述中誕生。

如果我們的話語缺乏權威與力量,常常是因為我們害怕說出真理,我們緩於或無法那些努力使自己的傾向與教會有關性教導相和解的人分享經驗的話語,無論他們是已婚、離婚、再婚的,異性戀或同性戀,退休或獨居的老人等等,對這些人來說,教會訓導常讓他們難以理解接受有些人對教會充滿憤怒,有些人被他們看成離經叛道,尤其是面對生病或死亡時,我們的話語有讓這些人的經驗所觸動嗎?我們敢大聲說出在我們話語中接受他們的經驗,並且也同樣是他們的歸屬嗎?像聖多瑪斯大學,大學很重要的部分就是要說出真理,每個學院與科系哲學、社會學、醫學或文學等,都可以讓我們看到人類境況的真相,每一個都是人類境況的窗戶。

Barbara Brown Taylor曾抱怨說:「我希望宣道者不要太多謊。」宣道者不常明目張膽地說謊,而是因為我們害怕處理複雜的人類經驗,若我們真的知道人的悲歡,那我們就會知道我們的話語太膚淺了,教會的話語有時或許陳腐而不適當,我們會陷於警示我們的討論中,或身陷於可能分裂團體的辯論。我們可能成為打開萬蟲之罐的人,或者控是阻礙船行的岩石,或許因為讓人害怕,而為了和平與合一的緣故,沉默較好但是這樣我們就失去了初期宗徒的宣教所蘊含的真理廣度(宗徒大事錄4:29;28:31),除非在真理中,我們無法共融。

有時我們要說反對其他人生活實態的話語時,會讓信仰的話語變得較為溫和,基督徒常有宣講,為了一定要讓聽者帶著微笑,盡量採行模糊的陳述方式,如此對完美宣講的誘惑存在,我很擔心教會式的直敘句,例如「結婚的伴侶,合為一體與完美愛情下生活,這表達出基督的愛。」真的嗎?只要問問周遭的朋友就知道!我們的話語不會因為我們說得少而無力,有一個愛斯基摩的婦女曾被問到為什麼他們種族的歌曲都這麼短,她說:「因為我們知道得很多」。

超越團體到達天國

我已經建議了二個更新信仰話語的階段:我們要靜默地擁抱人們的疑惑與懷疑,然後聚集成為團體,說出真理,跨越我們自己的狹隘框架,我如果要去談論信仰的話,藉由與這些與我不同的團體成員,一起生活與祈禱,我的小世界必須擴大。

但還有最後的階段,在最後晚餐,耶穌不只是聚集門徒成為團體,祂更要這個團體,而成為難以想像的大團體-天國,在此所有人類發現自己的家。就如同我們每天在彌撒中所念:這是新的盟約之血,將為你與眾人傾流。為我們這個聚集在這裡的小團體傾流,為我們的家庭與教區而傾流,但耶穌要到達的天國完美,是遠超過我們所能想像,那是已死的聖人與罪人,屬於全體天主子民的:基督徒、猶太人、回教徒、印度教與無神論。每次的聖餐禮儀,就是一種對天國的切望,用聖保祿的話來說,「天主為愛她的人所預備的,是眼所未見、耳朵未聞、人心所未至」,這是難以想像的人類調和世界大同

所以到這裡,因為信仰帶領我們到了語言所能表達的邊緣,我們要重新來尋找話語,耶穌用一種標記來指出天國,祂拿起餅分開;祂分享葡萄酒的杯,並指出天國來,所以如果我們的信仰要到達這樣的境界,就必須要發現可以說這個難以想像團體的話語。

我所參加過最感人的聖誕節守夜,是在1995年的巴黎,那次是為了街頭遊民,在巴黎市中心的大帳篷內所作的聖誕彌撒,神父是一位西班牙的道明會士Pedro Meca他像遊民住在巴黎街頭,每周一次回到會院洗澡吃飯,我想會院的弟兄們應該會要求他先洗澡再吃飯!那次彌撒邀請了所有的窮人、流浪漢與乞丐,來了上千位,禮儀很熱烈進行,甚至出乎意料的溫馨,祭台是用厚紙箱做成,來慶祝基督的誕生正是為了這些今日住在厚紙板的人,當Pedro神父倒酒時,歡呼聲響起,後來所有人都來享受這聖餐的饗宴,這是天主的記號,這是一個跨越了有錢人與窮人的藩籬,訴說天國喜樂的標記。

我再提供另一個天國標記的例子。去年我在埃及開羅,我到了觀光客不常會到的區域,是城裡撿破爛者聚集居住處,據說有三到四萬人住在那裡,大部分是基督徒,每天一大早,他們牽著驢子與小板車,進城收集破爛,並帶回家來分類,撿出值錢東西,這裡是我所曾見過最髒、最難聞、最令人沮喪的地方,人們似乎半死不活,就連在街上玩足球的小孩,都眼光呆滯行動緩慢。

但在一切髒亂的後面,有著幾面砂岩的峭壁,在這些峭壁上,一位波蘭藝術家窮盡一生,畫了大幅的圖像,其中有耶穌復活、光榮升天與聖神降臨。就在所有髒亂當中,你還是可以看到光榮的圖像,每天當這些撿破爛的回到這個髒亂的家,他們抬頭就可以看到應許著光榮與重生的圖像,復活的主並未忘記他們,這些垃圾場的孩子,也是天主的子女,最後將蒙受光榮。

但除了標記外,我們更需要話語來說明這無可言說,道明會士H.McCabe曾寫說:我們在基督內所感受到的神秘,是人類的語言,永遠無法涵蓋,但只能趨近,神學家所用話語,只能極致到臨界點,只有突破這個臨界點,才能做到神人交通。

把人類話語極致到臨界點,是詩人的工作,詩才可以將我們隨口所說語言更新到極限,Seamus Heaney這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愛爾蘭詩人,曾這樣談論詩:「詩的功能,是向著人類想像慾望中,更炫麗與普遍的生活之轉變與演化的代理。他曾形容別人的詩說到,詩是語言到達知識上終極之處的感情,我們可以宣講天國,用朝向著知識上終極之處的語言,就像我們的心思與話語,是不斷延伸到我們無法掌握的天國完美。Heaney甚至以聖餐本身來形容詩的功能:「我們作詩或文學,那是在我們自己內的前進,這最好的是給我們超過知識(前知識)的經驗,就像我們早已記得的,這樣的()知識,是一種紀念,而聖體所帶來的動力也是一種記憶,「這樣作來紀念我」,這是無法言說未來的允諾。

所以我們天國的宣講需要用詩與藝術來更新但不是每個基督徒都是詩人,但我們需要的言語是像詩與藝術相同,能有生命力、電力、張力與活力,欠缺這個正是現代宣講的深刻危機,在現代科學文化的主流中,詩意的想像是被邊緣化,世界是朝向著鈍感的望文生義或枯乾的眼見為憑逐波而去。在傳統人類社會中,詩、神話、歌曲與音樂,常常是文化的中心,現今社會這些都被簡化成為娛樂而已,但對於超越性事物的渴望,仍存在人類心中,聖奧斯丁曾說,只有在天主內,才能獲致安息。在這個地球村時代,遠超越出言語的人類終極標的,讓基督徒愈來愈難以喚起注意。如果要讓天主話語的宣講,得以滋潤,我們需要詩人、藝術家、歌者與音樂家,來活化我們對終極目標的直覺與敏感,教會需要卓越的歌者,來幫助促進教會的生命與宣講。

結論

還記得剛才提過,說族裡的歌曲很短,是因為他們知道得很多的的愛斯基摩婦女嗎?嗯,我最好盡快結束,以免被說知道的很少!

是要說我們如果要讓信仰的話語有權威而極富生命的話,那就需要重新更新,耶穌最後晚餐中展現的活力,是我們可以利用的。

我們要伸出雙手來擁抱人們的靜默與困惑,對於福音中的某些面向,是在消費文化中難以理解的,因為這是白白的免費禮物。

們必須聚集成為一體,並且擺脫掉成為自己既有意識的囚犯,而發出能尊重每個人經驗的話語,這意味著要說出真理,是現今教會有時害怕做到的,這是每個有知識的人都有的責任。

同時這意味著,要到達天國的壯大,為此我們需要詩人與藝術家,來延伸語言臨界點,而團體的每個一分子都可以在語言的更新上,扮演一定角色,有些人跟年輕人的想法與說法保持聯繫,或沉浸在青年文化中,而作到這件事,有些人可以更獻出他們創作或藝術天分,或者是科學的天分來達成

這三個階段是有節奏:我們接近人群,聚集他們然後到達天國。就像呼吸一樣,清空肺部,再吸氣,然後再吸氣與再清空。

人類歷史就是呼吸的歷史,開始於天主向亞當肺部吹氣,基督在十字架上吐出肺部的最後一口氣後斷氣,然後聖神又再向我們的肺部吹氣。我們的宣道如像這樣的人類吐氣與吸氣頻率,會顯得很有力道。要注意到,所有的事情都在兩種靜默中發生:一個是因不了解的沉默,另一個則是奧秘的不語。門徒們在最後晚餐時的沉默,是對未來的渾然不知但後來宗徒會議的緘默不語(譯按:宗15:12,則是他們已經站在奧秘的邊緣,看到的遠超過所能說的,每個人都是宣道者了。我們每個人都是在這兩種靜默的中間,祈求著天主聖言與智慧,乞求成為聖道明與初期弟兄所說:富有恩寵的宣道者(gracia praedicationis

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道明會前總會長賴茂德賴茂德Timothy Radcliffe, OP的文章

一直很喜歡他的文章,
二年前他曾來過高雄,也曾跟他要過簽名,簽在<高唱新歌>的書頁上.
前後共翻譯過他的三篇文章,二周前,從一個滿是灰塵的脈絡神學研討會論文集中,又找到他的一篇文章<今日世界中,我們可以用甚麼信仰話語來談論天主?>,
本想讀過就算了,但是剛好收到高雄保祿福傳中心的開會通知,時間是今天,忝為顧問,卻無法參加會議,用回家休假的三天時間,翻譯成中文,作為我的貢獻.
試譯文如下:
http://docs.google.com/View?id=dgv77vqs_112cd9dwbcm


2009年10月1日 星期四

沙特:他人即地獄

上星期日偶爾在某個婚宴遇到個高中同學O君,算是我高中裡面最好的同學.
看到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沙特所說的:他人即地獄

試試用聖多瑪斯的四段論法來解釋這個事案

一.質疑:
在婚姻中他人即地獄是不對的,因為
1.太太相處不佳,就可以離婚.
2.與太太感情不好,就可以另外發現心靈伴侶搞婚外情.
3. 朋友不好都可以不往來了,更何況太太.
二.反之:
他人即地獄,因為每個個體都是獨立,本來就應該小心翼翼維持關係,所以重要的是關係.
三.釋疑:
1.天主教的信仰是不能離婚.
2.心靈伴侶是一種幌子,事實上感情不好,應該想辦法解決.
3.朋友不睡在枕邊,當然可以不往來,但如果同床異夢,真的是很痛苦.
四.正解
大約二個月前,O君來要求法律協助,希望讓他太太辦理離婚.

讓我大吃一驚,婚前的單身漢之夜,O君所述遇到個知心女人W女,就是第三者,而且八年的婚姻就在此陰影下度過.

四年前,O君進入地檢署工作,算是功成名就後,就想要吃吃回頭草,豈知原本不要名分,願意做小的第三者,最近鬧得兇,又遇到個相秤對象,讓O君倍感困擾,想盡速解決這段婚姻.

跟O君的太太C女談過後,發現問題出在O君, 在我勸說下,二人簽字離婚(~以律師來說成功),但我自然留下後手,一方面要讓C女接受心理諮詢,迅速恢復女性的信心,另一方面留下二人的女兒S當作刺客.
{他人即地獄}對於O君來說,C女是地獄,因為他有虧欠,S是地獄,因為是他無法割捨的骨肉.
上週遇到的O君,W女也成了地獄,因為被逼著結婚,而要放棄S與父母.
而且:對於O君而言,我不僅是地獄,更是地獄裡的魔鬼....

這個番外篇的故事是這樣的:
因為W女在天主教學校服務,O君在該生活圈中是W女的男友,並非第三者形象,自然也恐懼著這件事情曝光,會讓她在保守的學校中沒了面子,甚至丟掉工作(對W女而言,所有的人都是地獄)
婚宴時他們就跟學校的主管修女坐一起,我過去敬酒
我笑稱介紹這是我的高中同學
修女回答:是哦,世界真小....
天主的靈感促使我回應:是啊,所以不能做壞事,不然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

誰說他人非地獄呢?

2009年9月23日 星期三

日本的法學院Law school危機


今年是2004年開始法科大學院後的第四次考試,錄取人數已經多了很多達2043人,
我記得2005年最後一次舊式考試時,是1500人,但卻因為學生人數增多,
錄取率一路下滑(日本司法改革會議要求要有7-8成),記得2006年離開日本那年參加一個座談會時,就有國家詐欺的聲音出現了,這和過去台灣律師考試個位數時,有人考試考到去跳樓,大喊國家殺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翻出2006年3月4日在日本東京第二辯護士會這個座談會的記載http://joanese.spaces.live.com/blog/cns!C377B7628AB17D57!1107.entry
3月4日參加了一個關於日本法科大學院的研討會.
日本東海大學劉教授
參加的契機是日本東海大學的台灣人劉教授引薦.他是非常優秀的台灣人.我在大使館的新年會(見之前的新年記事)上第一次見面,後來又去參加台灣人教師聯誼會的年會時,又再次遇見.
第一次遇見時,看到他胸前閃閃發亮的律師徽章,與司法院翁岳生是同學,又是師公級的人物.=令人望之儼然,但是第二次見面,說了我的指導教授後,他也認識,就多了一份親切感....=真是即之也溫.後來他就打電話告訴我有這個會,還有一個日本的台大同學會我都可以參加.並將資料寄給我,所寫的便條...開頭語赫然是"王兄".....害我一時不知所措....不過我真的有老人緣,這不僅是現在,在過去的律師生活中靠這個也無往不利.......或許可以跟他發展一段忘年之交...
東京第二律師會
這次會議是由東京第二律師會主辦.主要是慶祝80週年紀念.根據會長的會前致詞,東京共有三個律師會:東京,東京第一與東京第二...他們今年3月31日成立80週年,同時也是日本最年輕的律師會(除了連合會以外)...而東京第二律師會也是最活躍的律師會,二年前順著法科大學院的浪潮,也開設了大宮法科大學院.
這次研討會(其實不如說是座談會)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因應今年六月第一次的法科大學院司法試驗的建言.不僅是老師的意見,他們找來了東大,大宮,慶應.早稻田..等法科大學院的學生與教師各一名..針對法科大學院的架構,教學內容與未來,以及新司法試驗等相關問題進行討論.
法科大學院
法科大學院是日本司法改革活動中的重要一環.該制度其實就是美國的law school.其用意主要有二個:一個是擴大法律人才的視野,從入學(唸過法律或非法律)到內容(專業與實務結合的訓練).另一個則是增加法曹人口.但是這個制度,基本上是美國與德國的綜合體.因為日本不可能像美國一樣,將大學部的法律系全部廢除,因此折衷地同時招收了所謂既修與未修兩種.前者讀2年,今年第一屆畢業生出爐.後者則是讀3年.然後又學德國的淘汰制度,司法考試必須在畢業後五年3次考上,沒有過關者,就不能再考了.
日本的各個大學,無不卯足勁創辦,轟轟烈烈地籌辦,還發生過長野的信州大學假造師資資歷的事件.一橋大學特別蓋了我目前研究室所在的水銀廳,其中有階梯教室,模擬法庭等等,當然學生的學費也所費不貲,國立的一年要88萬,私立的甚至高達150萬日圓,十足的貴族氣.
正當大家拭目以待今年的第一次司法考試是否會如司法改革會議所決議的,像美國bar exam一樣,錄取率6成甚至7成時,卻傳出法務省與一些律師會認為只要錄取2成的聲音...理由是:素質與業界競爭...因此會議上,有一些學生很不客氣地說: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國家詐欺"...甚至有一位學生40歲本來從事建築業,想要開啟第二人生,更是說:要報考的人,如果不是退休者,請不要來..
其實相類似的論調,再台灣也聽過.記得我當時考法律系時,台大法律系是第六志願..到我大二時,發生了所謂的288事件(當年律師考試從個位數一次提升到288人)..法律系忽然躍升成文組的第一志願到現在.律師考試的錄取人數究竟是照比例還是定額,到現在都還是爭議點.照我看,其實與日本一樣地,其爭議的內涵就是究竟要採美國式的自由競爭制,還是德國式的社會主義制.前者就是會有大小牌律師,律師這個行業與生意人沒二樣,要看自己的手腕...後者則是有一半以上的律師是靠國家公設辯護制度過活,律師是高尚行業,但沒辦法賺大錢.
這個制度,韓國已經決定在2008年跟進了,韓國過去被稱為與日本距離最近,但也距離最遠的國家.前面一個距離是空間的距離.後面一個距離是文化的距離,但雖然2002年才開放日劇與漫畫等,但事實上韓國的許多制度幾乎是跟日本亦步亦趨..台灣呢?
法曹素質
在台灣,其實已經有law school出現.從東吳大學的乙組,到政大.台大,成大...許多學校也都在研究所中設非法律人報考的法研所.但是教育制度改革,國家考試卻沒有跟著變革,這是台灣與日本不一樣的地方.
另一個問題則是教育內容的問題.也就是國家需要怎樣的法曹人才.日本的法科大學院出現了不少的大變革,或許可以定位為一種脫歐入美,但卻是根基於法化社會的基礎上.也就是面對千變萬化的社會,法律人必須更有彈性..視野更廣.為因應這種需求,日本採取了美式為主的教育制度...除了學校理論教學外,更要求實務家的參與.
五年前,一個初淺的想法是性格不合..但實際上我似乎感受到了這股浪潮,法曹素質的問題...國家需要的應該不是只有在象牙塔中的法律人..於是開始了我的脫(超越)律師計畫...從報考台大博士班...到二年前休業...一年前到日本進修...(來日一年...這個方向似乎越來越清楚)...如果計畫順利,今年可以畢業的話,或許可以開始我的教師與實務同時並進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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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表中所謂的既修者乃指法律系學生就讀law school,通常二年
未修者則是非法律系學生就讀,通常要三年

日本人對這個問題的傳統檢討方式,就是量與質,認為問題在於法科大學院的錄取名額過多,還有教育品質不佳,其實是涉及既得利益者的心態問題,前世紀的司法改革會中的豪情(法治社會法曹人數需求論),早已不復見,剩下的只有預防太多法曹釋入市場而已.


多すぎた法科大学院…新司法試験、崩れた構想

9月23日16時3分配信 読売新聞

多すぎた法科大学院…新司法試験、崩れた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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読売新聞
 法科大学院の修了生を対象にした新司法試験の合格率が低迷している。

 4回目となった今年の合格者数は2043人で、初めて前年割れとなり、合格率も27・64%と3割を切った。法科大学院で充実した教育を行い、修了生の7~8割が合格できる――。そんな当初の構想は崩壊し、受験生たちからは「国による詐欺だ」との声も漏れる。なぜ、新司法試験の合格率はこれほどまでに低いのか。

 ◆受験資格◆

 「幅広い人材を法曹にとの理念はどうなったのか」

 合格発表があった今月10日。愛知県内の受験生の男性(26)は、その低い合格率に衝撃を受けた。自身も2回目の挑戦だったが、不合格。新試験は5年間で3回不合格だと受験資格を失うため、次がラストチャンスになる。

 大学で美術を学んだが、法曹界が幅広い人材を求めていると知り、受験勉強をして、法科大学院の法学部以外の出身者を受け入れるコース(未修者コース)に入った。勉強のためアルバイトはできず奨学金を受けた。今後約700万円を返さなければならない。「次の試験に失敗したら、その後、別の仕事を探せるだろうか」と不安は募る。

 中国地方の法科大学院の教授は、未修者コースを修了した30代の教え子が3回目の受験に失敗し、受験資格を失った。「不況の上、年齢も高いこともあり就職も難しい。学校も支援するが、今後同様の修了生が増えたらサポートしきれるか……」と頭を抱える。

 ◆過剰定員◆

 「法科大学院の数が多すぎて、定員数が膨れあがってしまった」。ある法務省幹部は合格率の低さの原因をそう解説する。

 法科大学院と新司法試験は、幅広い見識を持つ法曹を数多く養成するという司法制度改革の一環で生まれた。国が掲げた目標は、2010年頃までに司法試験の年間合格者数を3000人へ引き上げるというもの。新司法試験は、知識詰め込み型の勉強が必要とされた旧司法試験と比べ思考力重視の内容とし、法科大学院は修了者の7~8割が新試験に合格できるような教育を行うこととされた。

 当初、適度な学校数と考えられていたのは20~30校。ところが、実際には74校が乱立し、定員は約5800人に膨れた。今年の試験に失敗した結果、受験資格を失った人は571人。関係者からは「就職困難な人を毎年大量に生み出すのは社会問題」との声もあがる。

 ◆教育の質◆

 14日開かれた中央教育審議会(文部科学相の諮問機関)の法科大学院特別委員会。特に今回の試験で、法学部出身者(既修者)より未修者の合格率が約20ポイントも低かった結果を受け、「合格の基準が未修者をすくい上げるものになっていないのでは」との指摘が相次いだ。だが司法試験を所管する法務省は、「既修者と未修者で合格ラインを変え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と言う。

 一方、司法試験合格後、司法修習生となった人が法曹資格を得るために受ける卒業試験でも、不合格者数が増えている。不合格となった法科大学院出身者の答案には、「疑わしきは被告人の利益に」という刑事裁判の原則などを理解していないものもあり、法科大学院の教育の質も問われている。

 新司法試験の合格率の低さから、すでに法曹を目指す人は減り始め、半分以上の学校で入試の競争倍率が2倍を切った。各校はようやく定員削減に乗り出し、来年の入学者の総定員は4900人程度になる見通しだ。しかし、青山学院大法科大学院の宮沢節生教授は「定員削減はまだ不十分。現状を放置すれば法曹志望者は今後も減り、特に未修者が遠ざかって、多様な法曹を養成でき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と指摘している。(中村亜貴)

 ◆新司法試験=2004年以降に開校した法科大学院の修了生を対象とし、毎年5月に実施。法学部出身者向けの既修者コース(2年制)修了生は06年から、他学部出身者や社会人向けの未修者コース(3年制)修了生は07年から受験している。合格率が3%前後と難関だった旧司法試験も10年までは存続する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讀Hans Kueng的回憶錄

Hans Kueng是個瑞士人(過去我一直以為是德國人),是天主教的神學家與大公主義者

與他的第一次接觸是他寫的<為何我是基督徒?>從宗教優缺比較,表達出天主教寬恕與愛仇在倫理上的優越性,對於大學時的我,這種世俗的說法頗具說服性

第二次接觸,是他的<世界倫理構想>的書,大約是在研究所時接觸,就買了這本香港的中譯本,大略是一個計畫,當時因為研究刑事法,對於倫理學產生了興趣,除了上輔大的倫理神學課程外,看到這個人,又是有關倫理的題目,就買了.但隨後束之高閣,前幾天要找還找不到.

不過這個人最重要的貢獻,是他的<教會發微>一書,差點成了天主教的禁書,也讓他遭到整肅,其實過程我不太清楚,所以才會看到這本書,想拿來讀一讀.

書名叫My struggle for freedom( Continuum 2004 ) ,這個奮鬥的對象當然是天主教會囉,但是讀得很慢,因為是英文譯本,厚度有470頁左右,其中充滿的教會專門用語,讀了兩周才剛讀到他讀書,升神父,然後決定出道當個神學家,到杜賓根大學,而教會宣布要召開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1959年左右.教宗是若望23世,而後來成 為保祿6世的Motini也剛出現,還是總主教.

不過第五章的結束前,倒是有一句話,讓我心有戚戚, A period of my life has come to an end. So far I have lived as a student; I have seldom been hungry, but also seldom lived in superfluity. Now this time will be over. I too will occupy a position in the world, will ultimately own a house with a library and a garden, and will have to see how in the new situation I remain the same and preserve my inner freedom.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300公里下飆網

台灣有了新幹線,方便了南北通勤族,尤其像我,可以搭頭一班車,從高雄到台北工作.

而科技進步,使用網卡可以隨處上網

今天早上在高鐵上飆了一下網...

結果..

失敗,到了極速時...網路就不通了,雖然網卡顯示還有格,
還有火車過山洞時,電話都不通,何況網卡..

被公營化的高鐵,如果要振作的話,這一點恐怕也要改進

2009年9月17日 星期四

開始玩facebook

週二與大學同學歡聚
事先宣稱40人,結果也來了15人左右...
真的是大家百忙之中,感動萬分
主辦的小治把照片放在facebook...
要註冊才能看...就這麼註冊了

難怪是成長快速的網站...還真的很好玩,一開始無法停止...

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與老大開會

下午老大來院開會....

新米的我,還是秉持耳朵比嘴巴多的立場

靜靜地聽聽....

只是念到博士的人,好像都失去的童真...

這個單位竟然沒有迎新..

倒是台北的同學比較夠意思.

隨便叫一叫,都來個四十人(含眷屬)

明天到勝博殿去也


2009年9月9日 星期三

我的新裝生活

終於來到人生的這個階段...
努力八年的學位

從今年5月趕交論文..
6月口試..
7月投履歷...
到8月上班....
從律師到學術界..
是一個新的挑戰..

新裝=新的頭銜

新庄=新的所在

新妝=新的面孔

新莊=新的生活

Gook luck ~A KA